封辰奕握住翟妘的手輕輕放在琴弦上,手把手教翟妘彈奏了起來,翟妘被他的呼吸亂了內心,她的手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,仍由封辰奕操控著想。
一個個好聽的音符,都遮掩不住翟妘內心的心跳和臉上的溫度。
盡管翟妘心不在焉,封辰奕還是帶著翟妘彈了一遍又一遍,盡管翟妘幾遍下來,腦子里依舊全無印象。
回到聽雨軒后翟妘翻來覆去睡不著,前世她雖然沒有真心愛過人,但她也知道,自己這幾日面對封辰奕的反常,十分不正常。
她以前從未有過,但她聽別人說過,陷于情愛的男女都會有面紅心跳的感覺,翟妘摸著自己胸口的位置,頓時慌亂起來。
她跟封辰奕已經在一起十多年快二十年了,以前從沒出現過這種狀況,她以前只是嫉妒夏嵐煙,嫉妒她能成為陪伴封辰奕一生的人。
可最近,她覺得自己在面對封辰奕時越來越不對勁了,她會緊張,會面紅心跳,甚至面對他的親近時,她竟然無法反抗。
翟妘覺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沒見過碰觸過其他男人了,所以才會對封辰奕產生了其他心思。
翟妘看了看屏風那邊封辰奕床的位置,內心慌亂不已,她不能對他有想法,封辰奕與她是兄妹!
剛剛祁諾來報,說甜妃在封辰奕的云辰閣鬧著不肯走,封辰奕過去看去了,此刻他并不在屋內,為了驗證自己只是很久沒有碰觸男人的想法,翟妘起身來到了琴師的院子。
自從把他帶回來后,翟妘還是第一次踏進他的院子。睿王府人丁稀少,距離聽雨軒近的地方大多都是空的,所以琴師來了以后也是單獨一個小院。
沒有任何人照顧他,這個小院就他一人,翟妘走進小院后,只覺得院子有些荒涼,遠處涼亭里亮著一盞燭火。
翟妘向著那盞燭火走去,直到走得很近,翟妘才隱約看清那里的人影,人影前是一把琴,一壺酒一個杯子,此時的琴師一襲青衣,衣服有些凌亂,胸口敞開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膛。
他的胸膛不似封辰奕那般健壯有腹肌,只是白且柔軟,沒有半點腹肌。
傾落的酒順著他的嘴角流落,流過他的喉嚨滴在胸膛之上,他胸口的衣服濕了一大片,聽到有腳步聲,他只是斜眼看了一眼,后繼續喝起了酒。
仿佛不甘一般,他灌下許多酒,才低低的朝著翟妘笑著說:“人人都以為入了王府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,我曾經也以為。可如今,這偌大的院子只有奴家一人,還真是無邊的寂寞啊!以前在樓里,就算一個人也是身處繁華熱鬧中,現在走去哪里都只有我一個人,聽不到其他半點聲音。”
說罷,他拎起酒壺,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酒,他入住這里是封辰奕安排的,翟妘并沒過問。
翟妘也覺得他這里很冷清,聽雨軒燈火通明,守衛森嚴,可他這里若不是翟妘看到了這盞微弱的燭火,都快以為這里沒人住了。
他一個人住在這里確實有些孤單,比起他在酒樓的生活,確實有點像被打入冷宮。
翟妘輕輕靠近,“你若是缺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