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歸高興的搶了一小碟茶葉,沖泡了起來,期間還不忘給翟妘科普:“這可是少有的白毫銀針,也就只有在這里,才能喝得到。”
翟妘環視四周,一樓的人多是圍坐在曲水流觴旁的桌子,角落有些桌子零零碎碎幾人,并不多。
他們多是交流著自己剛寫好的詩,有一桌列外,他們在比賽畫畫,嘴里面在交談著睿小公子跟軒轅國比試時,畫的那一幅大漠孤煙。
比試時他們未能一觀,那幅畫至今還掛在城內最有名的畫館墨染閣中,那畫栩栩如生,仿佛親臨其中,共情能力極強。
無論他們兩人怎臨摹,都臨摹不出半點意境。
于歸將泡好的茶遞給翟妘,翟妘沒有再去聽他們說什么,端起茶輕輕嘗了一口,茶入口香甜,茶香濃郁,只是這樣的茶比起在睿王府喝的茶,差了太多。
吟詩作對翟妘自然是不會的,聽著于歸除外的其他學子都在有感而發,翟妘茶喝下去了小半盞。
“呦,這不是國子監那群胸無點墨的人么,跑到這里丟人現眼來了!”突如其來的刺耳聲音,打斷了翟妘這桌斗志昂揚的吟詩。
翟妘抬眼望去,看到的是秦不峽,離路兩人,這兩人就是布家兄弟的狗,今日狗主人不在了,還亂吠吠,膽子不小。
翟妘并不想理會兩人,布家兩兄弟不在,于歸的這些同窗就能收拾他們。
果不其然,其中一人臉紅脖子粗的怒吼道:“你們兩還真是狗眼看人低,狗主人都不在,還敢這么囂張,睿小公子還坐在這呢!”
也是這時,離路和秦不峽才注意到,一聲不吭端坐喝茶的翟妘。
離路和秦不峽雖然有退縮之意,但想想柯夫子最得意的門生跟自家的父親都在樓上,秦不峽膽子大了起來。
他不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懼怕:“哼,不過是睿王抬舉他給了他睿小公子的稱呼,名不正言不順,說白了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。”
被懟的人頓時啞口無言,是的,全都城的人都知道,睿小公子的名號是睿王自己給翟妘的,外界并沒有多少人承認這個身份。
看著自己的同窗認慫,于歸站了出來:“秦不峽,你以為你又是什么身份,你不就是仗著你父親攀上了少統領嗎?你父親都還沒做官呢,你這官威就豎起來了?”
秦不峽當眾被說自己的父親,臉上煞白,是的,他的父親已過不惑之年,現在還是個連官位都沒考上的書生,仗著還有一兩間不錯的鋪面謀生。
這一直是秦家的恥辱,也讓他在國子監抬不起頭。
秦不峽惱怒得雙眼通紅:“于歸,你父親也不過是個四品小官,你有什么好得意的。”
于歸見自己成功激怒了秦不峽,心情好極了,對著秦不峽吐了吐舌頭,“四品小官也是個官,總比你什么都不是的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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