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翩翩飛來,落在血月煞肩頭,魔界之人周身魔煞之氣濃郁,尋常生靈都要退避三舍,這蝴蝶卻好似無知無覺。血月煞眸光微轉,指尖魔力凝聚成線,如靈蛇般探向蝴蝶,看似要將其捕獲,卻在觸碰到它翅膀的瞬間又收了回來,任那蝴蝶振翅飛去,視線卻一直追隨著它,直到它飛遠,才重新落回顏欲傾身上,仿佛剛才那一幕只是無心之舉,又似在暗示著什么。
血月煞見顏欲傾久未言語,神色看似散漫,眼底卻藏著認真。“如何?這般直白的魔族皇子,可是你之前未曾見過的?”
你不是好奇魔族嗎?那本皇子便讓你好好看看,魔族之人發起瘋來,如何顛倒眾生。
“所以,你對我,難道就沒有半分好奇?”血月煞話鋒一轉,聲音變得更加低沉,帶著些許蠱惑人心的意味,又推動了一下秋千,讓顏欲傾離自己更近了些。
顏欲傾調侃道:“你們魔族都喜歡來我欲虛宗搶道侶嗎?是魔族沒人了?”
血月煞聽顏欲傾提起陸蒼云與血月焰之事,眉頭微蹙,手上動作卻不停,秋千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,似乎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,聲音也冷了幾分。“搶?”輕嗤一聲,語氣不屑。“我魔族之人向來隨心所欲,若真有心儀之人,自當爭取,何來‘搶’之一說?”
若不是焰兒那丫頭自己看上了那小子,我魔族皇子豈會將一個區區欲虛宗弟子放在眼里。“不過,你這話倒是有趣,難道在你眼里,我血月煞與我那妹妹一般見識,也會為了所謂的‘道侶’,做出些丟人的行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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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千晃到最高處,血月煞突然俯身湊近顏欲傾,在顏欲傾耳邊低語,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:“本皇子若要你,那便是你情我愿,或是干脆將你綁回魔界,生米煮成熟飯,可不會學焰兒那般大費周章。”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顏欲傾耳廓,魔界特有的冷香將顏欲傾縈繞。
顏欲傾打趣道:“有意思,還想生米煮成熟飯,不怕是半生不熟?”
我還霸王硬上弓呢!再說了,我可是二十一世紀之人,就算煮成稀巴爛也不買你的賬。
血月煞被顏欲傾的話逗得眸色一暗,手指輕捏住秋千繩讓顏欲傾停住,與顏欲傾近在咫尺,呼吸交錯間唇角微勾。“本皇子的手段,你大可拭目以待,保證讓你這粒米煮得透熟。”
到時候,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巧言令色。
“不過,在此之前,你不想知道焰兒的秘密了?那可是連魔尊都不知情的事。”血月煞故意壓低聲音,帶著幾分神秘。“整個魔族,也只有我知曉。”指尖輕輕敲擊著秋千繩,看似隨意,實則暗暗觀察著顏欲傾的反應,準備隨時拋出誘餌。
顏欲傾:“她與我何干?想綁我去魔族,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!”
呵,魔族八卦還要你說?我早知道了。
血月煞見顏欲傾軟硬不吃,心中的征服欲卻更甚,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,手上魔力凝聚,卻并非對顏欲傾出手,而是朝著不遠處的太湖石襲去,一聲巨響后,太湖石化作齏粉,煙塵四起。“有沒有本事,可不是嘴上說說。”
我魔族皇子親自追求,你卻一再拒絕,這世間哪有這般道理。
“不過,我若真要綁你,何必如此大費周章。”煙塵漸散,血月煞眼神如鷹隼般鎖定顏欲傾,身形一閃便到了顏欲傾身后,故意貼近顏欲傾耳側低語,聲音里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。“比如現在,趁你不備將你擄走,欲虛宗上下,又有幾人能及時察覺?”說話間故意放緩語速,溫熱的吐息掠過顏欲傾的耳畔,魔界特有的冷冽氣息將顏欲傾包裹,試圖擾亂顏欲傾的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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